顺手用拇指重重擦过温之余发烫的耳垂,“下次再说这种话,就别怪我真的让你'误会'。”
温之余低着头僵在原地,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能看着斯内普转身走向帐篷的背影,黑袍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该死,主动权被剥夺了!
他站在原地深吸了几口气,直到耳尖的热度稍稍褪去,这才愤愤不平的把地上的小刀一脚踢进水里。
走回帐篷前,温之余从行囊里取出一个小铁锅和几枚新鲜的鸡蛋。
教授不吃兔肉,但却不能不吃早餐。
这样想着,他的动作微微放缓,连放锅的力道都刻意放轻,生怕吵到帐篷里的人。
锅底刚热,他就熟练地敲开一枚鸡蛋。
蛋清在热油中立刻泛起细密的白边,蛋黄圆润饱满得像轮灿烂的小太阳。
温之余盯着渐渐凝固的蛋白,眼神不自觉地渐渐柔和下来。
颠锅,翻面,装盘。
温之余从戒指中取出牛奶装杯,用灵力温热,摆上刀叉端进帐篷。
“吃早餐了~”
天光透过帐篷的帆布,在木制小桌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温之余将早餐轻轻放在斯内普手边,瓷盘与桌面相触时几乎没有发出声响。
斯内普从书页中抬起眼,目光在那杯冒着热气的牛奶上停留了一瞬。
牛奶表面结着一层完美的奶皮,边缘浮着细小的油星,显然是用魔法精准控制过温度。
“你不吃?”斯内普合上书,拿着银质叉子划开盘中的蛋黄。
金黄的蛋液缓缓漫过蛋白,在瓷盘上铺开完美的圆形。
溏心。
“我吃兔子,”温之余还是坚持要把那只兔子拆吃入腹。
斯内普翻了个白眼,没理他,安静的吃着自己的东西,时不时的抬起旁边的牛奶喝一口。
整个人优雅得没边。
两人分隔两处吃完早餐。
等温之余再回到帐篷时,他的手里已经攥着了熟悉的药瓶和一杯温水。
他从帐篷外钻进来,看着对方优雅地咽下最后一口牛奶,喉结随着吞咽轻轻滚动。
“该吃药了。”他晃了晃手里的药瓶,药片在玻璃瓶里发出细碎的声响。
斯内普头也不抬:“放着。”
温之余没听,反而走近一步,将药片倒进掌心:“现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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