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一晃,好在是没有摔倒。
易安居士不顾自己没有着甲,便起身过来搀扶,丰腴摇曳生姿,掐如那惊起的鸥鹭。
“别怕别怕,我没事,只是
武洪这时候肯定要说自己没事,男人嘛,很难说出自己‘不行’二字。
不过,这话听在李清照耳中,却多少有些让她更迷糊了:“缺氧?”
“嗯,其实你也可以理解为缺了阳气。”
武洪打了个哈哈,李清照果然不再追问,而是面颊泛红,却并非是羞涩,而是一种由内到外的兴奋的体现。
“奴家可不是话本里说的女鬼,专门吸人阳气。”
李清照摇了摇头,却又有些欲言又止。
“如何?”
武洪抬手轻抚她耳鬓稍乱的发丝。
“不曾想,官家.....如此雄伟。”
李清照便露出了无奈的神情。
“原来人们常说的推心置腹,却是这个道理。”
她寻了酒盏过来,倒下两盏酒,就这么大剌剌地坐在马吊桌子上,递给武洪一盏,笑道:“奴家日后便在此地上职,官家若想寻个野味,便稍晚一些过来,奴家自会在此值夜。”
她很想说二人可以做个酒友,兼职诗词友人,笔友之类。
可实际上到了这一步,却又很难开口,不然显得像个渣女。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确获得了最大的安全感。
无与伦比的存在。
武洪情知对方是在故作洒脱,不想给自己任何压力,但也没强调什么。
在这个时代,他这个身份地位,理论上来说,除了生我者,我生者,其余无不可。
就像是前身道君皇帝,小小的汴京城,百万人口,其中百分之一的近万人口,都是他的后宫妃嫔佳丽。
人们痛斥他花石纲误国,后宫之事却并不有人点名。
历史上,金人打包了一小半,就已经达到了惊人的两三千之数。
这些主要都是坊间流传的美人。
不出名的,金人也不要。
好在这个时空,没发生那些了。
“那你好好睡一觉。”
武洪拍了拍易安居士的光洁肩头。
“官家且慢......”
她忽然站起身来,低声咕哝起来。
“这个......你疯了?!”
武洪大摇其头:“忘记了你刚刚还在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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