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眼巴巴的看着。
陈息看清了他的表情变化,撒了半瓶子精盐,然后塞上盖子,将小瓶子放在桌上。
轻轻一吹,精盐铺满桌面,又露出那块金元宝。
“这个东西叫精盐,想必县尉大人有所耳闻吧?”
县尉看着桌上的白色颗粒和金元宝,眼神迟迟收不回,本能的点点头。
陈息轻笑着,知道就好,省去小爷不少啰嗦。
“这东西是我做的,敢问县尉大人,能不能发财?”
县尉听完,瞳孔一紧,他说什么?
精盐是他做的?
不可置信抬头望向陈息,想看穿他是不是在撒谎。
可陈息的眸子,深邃漆黑,根本看不出什么东西。
突然,县尉瞪大了眼睛。
不对劲。
十分的不对劲。
他是县令的兄弟,而县令是县内最大盐铺,王家的靠山。
如今县令的兄弟,拿着苏家的精盐找自己谈生意?
县尉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哪和哪都不挨着。
捋起来这么别扭呢。
陈息知道他想不通,也不过多解释,再添一把火:
“县尉大人别想了,这生意我看你挺适合做的。”
“手底下兄弟,家都要养不起了,大人这官职做的......”
陈息顿了顿,掸了掸粘些精盐的衣裳,意味深长道:
“有些寒酸哟...”
这一句话,直击县尉命脉。
确实。
手下的兄弟跟着自己,受了不少的苦。
朝廷军饷迟迟未发,底下的兄弟下了职,都去找兼工去做,不然家里婆娘孩子吃啥?
上有老,下有小。
难道都饿死不成?
县尉看着精盐和金子,狠咬了咬牙,不装了,装不起了。
这小子好像啥都知道。
无论是剿匪还是银子,都直击自己痛处。
他一辈子呆在行伍里,地方上缺人才回到州府任职,后又被派来白山县做县尉,掌管县内府兵。
他一生刚正不阿,爱兵如子,没想到在白山县栽了跟头。
当地匪患严重,却没有军饷剿匪,底下的兄弟跟着自己都要饿死了。
上面的县令又在盘剥百姓,整天大鱼大肉,好不快活。
看不惯这种行为。
他暗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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