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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住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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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傻里傻气地问了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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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柳河被逗得低笑不止：“嗯，真的。其他的……我也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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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溪只觉得脸更红，干脆噤声，免得多说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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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再后来……柳河的怀抱里布满暖香，她闻着闻着就忍不住睡熟了，也没顾得上后来发生什么，大概真如柳河所说，什么也没做，只是安安分分睡了一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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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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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的事都做过了，那……总该有个名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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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溪正思索着，全然未察觉柳河已经睁开眼睛，正瞧着她发呆的样子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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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了许久，最后忍不住挤进叶溪怀里，搂住她的脖子：“一大早发什么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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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溪的脸更红，手也不知该往哪儿放，最后干脆心一横搭在柳河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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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感受到这一点重量，唇角愉悦地翘起——她昨晚还以为，这人第二天一早就会逃走呢，没想到她不但没有逃，反而如此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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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惶然地享受此刻的温存，比偷来的更让她不安。她不知道和叶溪的以后该何去何从，可感情又拉扯着她不愿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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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叶溪也回应了她，这是她过往多少年里都在期盼的事，如今成了真，她怎能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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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着叶溪一下一下的心跳，是逐渐加速的频率，笑容便更难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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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已经从窗棂移到床头，晃到柳河的眼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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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该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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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该去见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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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说出一句话，以至于都没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又异口同声——“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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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忍不住笑：“我说我们该起来了，溪儿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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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溪抿唇：“我说，我们该去见见父亲，还有你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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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眼睛逐渐睁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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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叶溪不止是不逃，不止是主动，甚至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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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溪却十分严肃，她扶起柳河，两人在床上相对而坐，叶溪深吸一口气，说出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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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我不是在发呆，我只是觉得，既然我们有了亲密之实，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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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柳河被她说得面颊急速升温，“亲、亲密之实是……从哪里讲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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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溪眉头皱在一起：“昨晚你亲我的事你忘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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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摇头：“我当然不会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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