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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戒严，因此你一定是很早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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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持说馒头和僧衣被盗，证明你身无分文。虽然你拿走我的钱袋，但你还救了我。换作平常人该会挟恩图报，最起码会等我醒来好图个赏赐，可你没有。不但没有求赏赐，反而就那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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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命月留去跟着你们，你明知雄风寨危险重重，却仍旧深入虎穴。起初我不知道你为何这样做，但后来见到你时，我忽然懂了，你是在向我交投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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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山倦已经坐到她身边，点着头：“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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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祁照眠有点心虚，“后来……我以为你是纪士寒的探子，就想着把你放在眼皮下边看着，又恰好遇上朝中的老臣在纪士寒的怂恿之下，连续递交让我归还朝政的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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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所以为了降低那些老臣的顾忌，也为了能更好地看着我，就把这样天大的好事便宜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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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照眠还以为她会气闷，没成想她说出这话来，被逗得笑出声音来，转而又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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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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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山倦摇摇头：“这有什么好气的？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这已经是最明智的做法了，我或许都想不出这么两全其美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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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照眠靠在她怀里：“……虽然起初我防备你，可后来……我没有一直都把你当成细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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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山倦搂住她的肩，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那后来你怎么喜欢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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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照眠蹙眉细想，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只好更加心虚地摇摇头：“不记得了，就是忽然有一日，很想你靠近我，抚慰我。或许是那次欢好之后，也许在那之前，总之是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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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忽然抬起头：“那你呢？你是何时开始心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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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落入林山倦耳中的一刹那，她的脑海里便展开一幅烙印在她脑海中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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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之中迷蝶翩飞，百花齐放，融融春日中，有一美人亭亭玉立，站在溪边小桥旁，抬手拈花，身量纤细，眉眼顾盼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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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眼望过来，莫说是她，恐怕任何人都难以拒绝这样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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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认一开始只是为了尽快完成任务，好早点回到自己的时代去，因为她讨厌这个时代的诸多教条，也讨厌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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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从那天开始，所有的景物似乎都变了，她开始留意祁照眠，留意府里的一切，留意身边的所有细微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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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习惯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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