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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犯蠢，找话题都找不到一个不甚明显的，这不摆明了是想和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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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的唇角噙着笑，瞥了叶溪一眼，偏偏一点台阶也不给人留：“溪儿是想与我搭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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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才骂完自己下一秒就被猜中的叶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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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即便如此，柳河仍旧认真思索这个问题，“没有雪，至少我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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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溪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仍觉有点窘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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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轻笑：“所以这场雪对我来说，有很特殊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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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溪闻言喃喃：“第一次看雪，当然都会觉得新奇啦。”心里还在懊恼自己刚刚表现得太明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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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却摇摇头：“不止如此。”她望向叶溪，满腔情意并不打算遮掩一二，就那么直白地尽数展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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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第一次见到雪时，有溪儿在我身旁，与我同赏，才觉得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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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溪脚步微顿，柳河也停下来等她。她们是第一对往这边走的人，因此路上只有她们才落下的两排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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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想，把这些脚印也都珍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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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感慨着，听上去是真的很惋惜不能收藏这一大片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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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溪也回过头看，洁白的雪地仿佛铺在小径上的地毯，她们走过的位置脚印清晰，看得久了，有一种相伴相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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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溪不免有些不自在，她从未经历过情事，最近的不过兄嫂的感情，但其实也只看到了何晴一人的付出，叶朗并不珍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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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突然面对如此赤诚的感情时，她确实有感动和惊喜，但也有意外和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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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会融化，没法保存。”她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比刚刚那句更显得白痴的话，而后心里继续懊恼地捶自己脑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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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的眼神似乎有些落寞，顺着叶溪的话重复：“是啊，雪会化的，无法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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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似乎没办法给予一个合适的安慰，叶溪绞尽脑汁思索着怎么才能说一句不那么具有悲伤情调的话，但她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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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印有什么好珍藏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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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会收藏脚印，因为本来就办不到……算了，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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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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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演武场，她仍旧没想到一句不那么煞风景的话。好在柳河的情绪有所恢复，望着演武场列在两旁的器械，问叶溪：“溪儿想选哪样与我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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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溪回过神，只能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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