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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想不通,孩子和工作并行,江之遥的时间宝贵,孩子上小学了才有时间夫夫生活,江之遥还一直给他画饼,说等工作室稳定下来他就只需要坐镇江城了。
这家酒店是秦云坤送给他们的结婚礼物,顶楼平层不对外开放,跟另一个没有臭崽子的家一样。
秦颂开门的时候还在担心礼花什么的崩自己一脸,但江之遥是想不起来什么三十天六十天一千天纪念日的,今天又不是秦颂的生日。
久旱逢甘霖,他开门,地上放着个纸袋,泳装?
秦颂真有点受不了他,有时候他觉得江之遥也够能忍的,明明对自己浑身上下都充满兴趣,当初做的最出格的居然只是亲了一下,舌头都没伸完全。
他打开看了。
校服。
嘶。
校服江之遥?
嘶,秦颂可能用了不到十秒换好衣服,打领带的时间都嫌漫长。
换好衣服推门而入,被子里有人,说真的这场景无限接近秦颂被美色贿赂的时候,但这次他是真的感兴趣。
酝酿了一下y的词儿,他掀开被子,准备发出“你是谁”的问话。
真是活到老学到老。
一道温香软玉霎时钻进他的怀抱,黑白配色女仆裙,胸前蝴蝶结,蕾丝花边,白色丝袜,有人在他胸前颤颤地抬起脸,三十二了还像个学生,脸颊潮红眼尾低垂,软着嗓子喊他:
少爷。
秦颂这辈子真的是被他害死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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