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遥看他这样:...阿颂,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颂背对着他:我现在又是阿颂了?你翅膀硬了,还关心我死活?去餐厅坐着。
说不通,江之遥回到餐厅坐下,椅子上有垫子。
他根本没想到秦颂还在这,什么准备也没有,甚至不知道怎么质问,节节败退。
无言地发呆十分钟,秦颂端着锅和小碗出来,是胡萝卜小米粥和蒸饺:看我干什么?还想我伺候你?自己盛。
江之遥低下头,默不作声地盛粥,一时间整个餐厅只有他们两个人进食的声音。
这一瞬间,好像和过去并没有什么差别,江之遥吃饱了,下意识地伸手收碗,秦颂一筷子威胁他收手:放下,江之遥,你不疼?
疼是疼的,有点撕裂也说不定,但是上了药,更多的是麻和痒。
他主要是担心秦颂的意图。
秦颂洗了碗,擦干净手,途中接了个电话,随后走出来,他对江之遥说:我还会来,江之遥,准备好招待我。
江之遥看着他:为什么?
秦颂打开门,助理站在外面,他接过衣服,关上门,当着江之遥的面开始穿:你欠我的。
江之遥受够了:...我根本不欠你什么!秦颂,我们分手了,你甩了我,我不想留下来是我的错吗?你让我滚出你家,现在你跑到我家来,强x我,你说我欠你,我欠你什么?
秦颂扣上衬衫扣,回过头,看着他,有如实质的怨恨随着讲述从他那双眼睛里流淌出来:你说够了没有,那你怎么不说你是怎么对我的,江之遥,你一直在冷暴力我,除了我们两个谁也不知道,你在乎我吗?你从来不回答我的问题,我要你干什么你想尽办法跟我作对,你说你喜欢我,可你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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