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冷了,蛇一样冰冷的美人就会找点热的东西暖和自己。
比如说情人的舌头。
懒洋洋亲完嘴,薄烨莱会非常自然地往陈正身上一靠:我堂哥,一个白痴,老爷子给他一家医院试手,在私立医院搞降本增效,花了一堆钱搞推广,出事了找我擦屁股。
陈正:老公你好棒,世界没了你要怎么转。
薄烨莱换了香水,很暖和的气味,他轻轻舒了一口气,话锋一转:...还有...xx局长的小舅子出事了,年前有家没施工劳务资质的,他收了一百五十万平了,被人举报,带出一大串事。
陈正沉默了一会儿:...能再亲一下吗?
薄烨莱抬起眼睛看他:他要坐牢了,不高兴吗?过阵子你妈妈的前夫可能也要坐牢了。
陈正的身体很僵硬:高兴,我全家都高兴,他...他摸过我。
薄烨莱又叹了口气,像呼出一口冰雪:哪里?
陈正:记不清了,可能都摸了。
薄烨莱轻声说:别回忆,他得罪了人,拿钱办不了事,断两只手,失去性能力也很正常。
陈正:他有孩子吧。
薄烨莱:好像有。
陈正沉默着,突然重重呼出一口气:哇,老公你好像反派。
薄烨莱立刻嫌弃地站起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做完作业就去睡。
作者有话说
遥遥可能有伤心咪咪综合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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