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明天再打,我今天已经挨过打了。
薄烨莱最终还是被他拽了进去,坐在板凳一样的餐椅上,冷着脸看陈正点单,掏钱,回座位,还给他接了两杯免费酸梅汤。
白杯子边缘发黄,薄烨莱根本不想碰:你有钱吃饭找我干什么?
陈正比了个手势:我就只有这一点了,过两天我妈前夫再不给钱,我就得去卖请你吃饭了。
薄烨莱:你妈前夫?
陈正:就是给我妈提供精子的特殊工作者,那种男的你懂吧,也给别人供,不过他们生的那叫私生子。
薄烨莱冷笑:他打你?
倒不是鸣不平,陈正这人欠打。
陈正饿得快化在桌子上了:是啊,好像遇上事儿了,跟那老三吵架,老三托关系问了,说我在学校得罪人了,他就打我。
他嘻嘻一笑:我也打他,我把他那几把紫砂壶全砸了,老三和那俩小鹌鹑我一人一巴掌,哈哈哈哈哈哈哈没白练我都。
薄烨莱盯着他桌上的陈年油渍和陈正贴在上边松松垮垮的白t恤看:你以为是我?
陈正茫然地抬头:不是你吗?薄烨莱,要我说,你这事儿做的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