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朝摸了一下脸,有些咬牙切齿:看你脸色是因为你是老板,而且明明是你先的。
他受伤的位置还更难以启齿。
但他不想再调情了,斯雨没法给他一个确切的答复,他只能靠自己:我说真的,我离婚了,我可能需要独处很久...方便投入另一段感情什么的,总之别再来找我了好吗?
陆但年咀嚼这段话:另一段感情,是什么意思?
乐朝:意思是我可能会二婚,生育,像正常oga一样。
说真的,陆但年的表情看起来很复杂,他像是咬到舌头了:二婚?和谁?
那个男妓不是回国了吗?
乐朝:没有谁,起码现在没有,不过如果有的话,我希望我们之间没有其他阻碍。
骗你的,乐朝已经睡够本,甚至有了意外之喜,他想不到留在陆但年身边的理由。
或许陆但年是个合适的床伴或者情人,但他绝对不会是个好爸爸,他自己也承认,婚姻或者血缘关系对他来说都是没用的束缚。
乐朝知道他是由没有血缘关系的母亲利女士养大的,那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有着四到五个长期男性情人,乐朝见过她,最近。
斯雨为他们牵线搭桥。
利女士对他解释:但年他,一直都是个有点儿奇怪的孩子,他父亲...在我们结婚的前一个月出去探险,他是个极限运动爱好者,家里拗不过他,最后条件是我们结婚,留下孩子,他就能继续他喜欢的事业,那次出了意外,一支探险队只剩下他和副队,被附近村子里一个上山采菌子的oga救下了。
乐朝静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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