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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他再恋爱脑再眼瞎,也不得不承认,或许真的是他有问题,这么长时间都没发现枕边人有精神病。
这精神病被助理三令五申绝不开口纯当微笑哑巴,现在却反复爆发:小乐,把那条狗放下!
你说放下就放下?斯雨恨不得再绑上去十条,气得他原地撅过去最好。
乐朝却不能这样做——这是他家,他叹了口气,选择暂时放下黏黏,走过去把陆但年扶起来:去洗澡吧,我看你身上好湿,头发一直滴水,把我的沙发都搞脏了,等会儿我给你拿浴巾。
陆但年大概是想拒绝的,但他怎么能接受自己在小乐面前邋遢,于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进了浴室。
乐朝抱着小狗重新落座时,浴室里正好传来一阵瓶瓶罐罐碰撞的声音,他立刻扭过头:你敢丢黏黏的沐浴露我就把你也丢出去!
在忍耐的水声响起之前,斯雨终于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乐先生,你们真的,没有必要离婚。
他说这话必须分三段才能显得稍微有点真心顺气。
乐朝还在消化前夫似有似无若隐若现的情史,太荒唐了让人想象不到是什么脑子能编出这些:他为什么要这样?
斯雨:不清楚,他不愿意看心理医生。
乐朝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知道...
斯雨比他更懂这种不情不愿:起码他很有钱,你可以尝试控制他,他对你真的没有什么攻击性,他的办公室隔间里放了一排收藏柜,你不是一直想找回结婚的照片拼图和那些黏土陶艺小罐子吗?就在那,密码你问他。
失去乐先生的boss就是个攻击性极强的神经病,别人多看他一眼都会被记恨,之前讨厌的几个友商因为家庭幸福被他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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