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陆但年太傻吊了。
以他们家的累世财富和三代单传,陆但年根本就没必要上班,所谓的工作活动,根本就是人家婚姻中y的一环——这精神病总得找个借口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要给老婆罪受。
斯雨对此的建议是,直接做个心理评估,出个报告给老婆看下。
但精神病不会采纳这个建议,陆但年不会这么做,他希望自己在老婆面前是完美的,他觉得自己没错。
说实话,斯雨每次听见他这话,就会觉得自己也没错,一周敲他一万磅根本不够。
以这样卓越的狗脑子,稍微想想办法就是让他挑战法律高压把外国小帅哥送去当男妓。
这有什么用,难道乐先生见一个他就送出去一个?那他成什么了,东南亚第一男妓猎头?
还好他急中生智,趁搞到乐先生的预约信息,提出让他们“谈谈”。
他以自己美满幸福的婚姻为基准,为陆但年提供了多种求饶的方案。
陆但年笑着听完了,但斯雨知道他一个都不会采纳。
没关系,反正他病还没好,斯雨有一万种办法把乐先生留在总统套房里。
陆但年并不需要装可怜,他老婆是恋爱脑,就算他受一点擦伤,乐先生都会觉得他可怜。
斯雨每次想到这里,良心就会有那么一点痛,但他并非没有努力过,他和乐先生必须保持距离,也不妨碍他暗示boss在说谎。
比如一开始,乐先生打电话过来问陆但年几时回家,斯雨就会说:具体我不太清楚,boss最近都在办公室里。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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