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也不生气,只是闭上眼睛,笑了一声:小乐,好痛。
乐朝深吸一口气,想推开,推不开,后颈被一只热烫的手握着,他觉得自己都开始生病:你不要发疯了好不好,你把离婚当什么?把我当什么?
都结束了,他不想变成那种会偶尔和前夫睡的人,他们也算不上和平离婚,是陆但年在外面花天酒地,是陆但年不要他的。
陆但年睁开眼睛,抖开睫毛上残留的生理泪水,他的眼睛鼻梁嘴唇,一切都英俊得刚好,又因为病痛和情欲蒙上了暧昧的湿红:我没有在发疯,小乐,你不爱我了吗?
说这种话,他凭什么说这种话?
乐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在哭:那你要我怎么样呢?我们离婚了,你要我重新做你的地下情人,哪天可怜我,就在亲过别人的第二天重新向我求婚吗?为什么总是要我适可而止,你从来就不会适可而止,你让我觉得我好不知足,好可笑。
小乐哭了。
他哭起来就是这样可爱,手指会下意识地抓紧什么东西,低下头去,从眼睛里滚出一颗又一颗眼泪,汇聚到下巴尖上,最后掉在陆但年心口。
陆但年喜欢看他无助的样子,无助的小乐无处可去,所以才被陆但年收留,无助的小乐想要稳定的婚姻,所以陆但年和他结婚,无助的小乐看透婚姻的本质,所以陆但年和他离婚。
生病的陆但年思考会变慢,他似乎是沉思了一会儿,随后露出一个有些天真的笑容,他轻声说:我没有做错,小乐,我在做你希望我做的事情。
他要跑到外面去,给小乐脸色看,都是因为小乐不好,跟陌生的垃圾聊天,明明只需要庆幸没和猪结婚就好,可是谈到现在的处境,却说这段婚姻命不久矣。
命不久矣的婚姻为什么要忍受?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