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是陆但年的秘书,白天秘书干,晚上干秘书的那种秘书。
没什么前途,但确实有钱途。
只是很痛苦。
需要适可而止。
嫉妒,稍微表现一点,会看起来很欠弄,但需要适可而止。
关心,要时刻注意收敛,因为过分的关心就是掌控,他没资格掌控任何事。
爱,适可而止,陆但年不缺任何人的爱。
所以现在,他离开,奔向下一段更好的爱。
这不是乐朝的猜测,陆但年是这么跟他说的。
他说,我有更好的选择,我为什么还要你。
这不是个反问句,乐朝也不能回答,他只是垂下眼睛,用几声短促的啜泣回应。
哭,也要适可而止。
现在十一天了,乐朝想,他应该适可而止够了。
所以他又发了一条信息:
五分钟就可以,如果你不愿意回来,那五分钟电话也可以的。
陆但年已读。
可是他没有打电话过来,大概在晚上八点,八点十五分,他到家,面色很冷,肩膀上有淡淡的香水味。
他的肩膀,乐朝看着他黑色大衣里包裹的肩膀。
乐朝结巴了一下:但年,你回来了...好,可不可以到书房里去。
陆但年看着他,表情松动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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