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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她的是盛迦掌心早就调好的平板和上头的遗嘱，“您的刘律师昨晚上给我发送了这份邮件，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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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晚给你发的？”王慧秋脸上半点心虚都没有，回答道：“估计是喝多了发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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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跟着我奶奶打江山的王总，撒起谎来面不改色，”盛迦面无表情地给她鼓鼓掌，“我建议您还是说实话比较好，刘姐是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的，如果她是在您没有指派过的情况下自己将这份邮件发给我，那一定是因为出现了什么她劝阻不了并且可能危及您生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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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有这种事啊？”王慧秋被她盯着，眼底这时候倒是多了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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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辈子活得都很孤僻，喜静不喜闹，过得也算无拘无束，因为年轻时和宋煜梅经历过不少尔虞我诈，她常常是唱红脸的那个，所以这么多年来面对小辈也习惯了板着脸满是严肃，无论是宋宁秋还是以前的宋霁安其实都挺怕她，可是在她年老的时候偏偏遇到了盛迦这个硬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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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迦不止不怕她，还摸清楚了她的脾气性格，还学会了怎么制住她犯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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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还给我在这撒谎呢？”盛迦捏了捏眉心，“那我现在给刘姐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就说您对她的行为很不满意，觉得她随意泄漏客户隐私，我替您开除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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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王慧秋急了，她对盛迦这些年也有些了解，这孩子说到那是真可能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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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迦这才抱胸看向她，“那您坦白从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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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审问我吗？”王慧秋企图拿出长辈的款来，可盛迦不吃她这一套，“对啊，就审问您呢。您也知道我没有见过我奶奶，您和付女士我都当亲奶奶看，谁出点事我都得难受，要么您坦白，要么我开除泄漏您隐私的律师，您自己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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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律师，你有什么资格开除啊？”王慧秋骂道：“我带了你四年，你就这么回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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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狠话对我没用，”盛迦耸耸肩，“这还是您教我的，我是没资格开除，但是我可以开三倍工资把她挖过来再开除。您觉得呢？对了，这招也是您以前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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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慧秋指着她一瞬间有些说不出话来，显然被气得不轻，最终只能深吸一口气，“你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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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盛迦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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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保证我告诉你之后你不告诉别人。”王慧秋盯着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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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觉得您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本是什么？”盛迦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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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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