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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单膝跪在地面,眼镜片上多了几抹污痕,或许也不止眼镜片,挺翘的鼻梁上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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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霁安咬了咬牙,她反握住两人紧扣的手,将盛迦一把从地面拉到了躺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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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的躺椅足够容纳两人,但也仅仅容纳两人,她们靠得极近,透过轻薄的睡衣,热度在彼此间传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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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霁安面色绯红,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心跳这样剧烈,盛迦带给了她此前从未感受过的感觉,像是穷冬时分在她体内点燃了一簇火苗,转瞬便灼烧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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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捧住盛迦的脸,眼底突然有眼泪流出来,眼睫轻颤,眼泪就成了一串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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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霁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没有时间去理清自己的思绪,她只遵循本能地去寻找盛迦湿润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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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再次在颠簸的巨浪中亲吻,从这片阳台到了房间巨大的落地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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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着欲|望与放纵的魔盒在两人心底被彻底打开,安静的卧室内只余下一片不成调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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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晚些,有盛迦定时过的催眠乐曲在室内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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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渺的女声宛如塞壬在轻声吟唱,无法令人安眠,也无法令人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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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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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人们啊,你们陷入疯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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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余韵中是谁在亲吻你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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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压抑的情绪绵延,撕咬着压抑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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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未离开,如影随形,无法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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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夜轮回,只有头顶的月亮知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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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语的顿挫中,宋霁安抬手穿过盛迦已经湿透的发丝,哑声说:“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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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上印出两人的身影,无数的掌印扣在上面,一个覆盖着一个,盛迦与镜子里的她对视,低声问:“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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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盛迦再怎么优秀,也不可能这样轻易掌握挪威语言这样的小众语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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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宋霁安听得懂,她在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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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余韵中是谁在亲吻你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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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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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盛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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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这样大胆地承认盛迦对于她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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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回程的船只盛迦和宋霁安再没有出过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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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是在窗台边,有时是在床上,有时是在房间的酒架旁,烈酒开了几瓶,宋霁安对盛迦的破坏欲毫无遗漏,她甚至将烈酒沿着盛迦下巴浇下,淋了她全身,当然,最终她也被反扣在了酒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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