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分眼神交流,一路上只能听到来自北冰洋的风吹晃树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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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宋霁安是在生气,她觉得自己此刻憋了一口气,这口气的来源是盛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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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理解盛迦这样不顾安危的行为在向她释放什么样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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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许她知道,可却宁愿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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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迦这一路以来的行为太过明显,明显得有些过界,更超越了她在景江时的步步紧逼,令她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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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此之前并未想过盛迦会变成这样,变得更加令人捉摸不透她究竟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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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霁安和盛迦重逢以来,她无限抵触着她的示好,一个合作伙伴的名号令她短暂压下了这些抵触,可是现在盛迦出格的举动让这些抵触和自我警告再次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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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着登山杖站在原地缓了缓,为突如其来的窒息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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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方的盛迦听到了脚步声停息,立马扭头看来,她朝宋霁安伸出手,“累了吗?我可以拉着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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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霁安抿了抿唇,“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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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直起腰越过盛迦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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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迦盯着她的后背,突然问:“你在生气吗?为了我刚刚跳下来和你一起坠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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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霁安脚步微顿,重重呼吸了两下,随即感觉胸口的那股气被盛迦的问话瞬间点燃,“对,我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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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为了救我出了什么事,我还不起了,”宋霁安咬牙说:“以前的十八年我就已经还不起你了,如果你再为我受伤,我今后该怎么办?你替我想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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