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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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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眨三次眼，问巴雅：“我的上下睫毛，合上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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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雅不明所以，懵懵的，也眨三次眼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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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中毒不深，脑子还不至于完全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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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鲁斯板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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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你怎么敢随便带来历不明的象回象群，她是谁，你对她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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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听到图鲁斯说重话，巴雅第一反应，不太高兴，第二反应，委屈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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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从小教育她不要离开象群，草原很危险，却也没有说过不许她交朋友，带朋友回家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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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鲁斯为什么生气，简直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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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雅提了一口气，想要回嘴，真的张开口了，却又突然卡壳，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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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现在还没问到对方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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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好意思承认，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贸然被对方的气味和动静吸引，任性远离象群，长途跋涉来找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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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热血沸腾，做什么事都不觉得冲动欠妥，现下被说一顿，才反应过来，这四天，她有多么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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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大象来说，离经叛道是非常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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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雅终于意识到这一点，老老实实在图鲁斯面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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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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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太了解她，”但就是非常坚信她是一只好象，巴雅小声嘟囔，“因为只有她的味道让我那么喜欢，控制不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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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鲁斯耳力绝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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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味道，还喜欢？还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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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直象鼻，冲白宁方向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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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向巴雅，脸色更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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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味道根本没什么特殊，不想让爸爸骂你，也不要撒谎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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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雅才不是能被冤枉的性子，她说的是真的，图鲁斯不信就算了，怎么还可以质疑她的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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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负气地头往前顶，象牙卡着图鲁斯的象牙，带他一起来到白宁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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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她身上的味道可好闻了，我凑近闻，头脑晕乎乎，心里甜滋滋，都是被狮群吓到那味道才散了的，不信，你也凑近闻闻，爸爸你鼻子好使，没准还能闻到一点点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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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鲁斯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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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鼻子好使，我站在这里就闻得到，她身上的味道的确没什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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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巴雅的妈妈，图鲁斯可没兴趣凑近去闻其他雌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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