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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调轻柔，却字字惊魂：“若你同意，我要你以韦宜瑶当年救你的恩情为偿，以及用韦家和袁家死去的众人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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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如此，你需要的是个傀儡的天子，可我花蓉钰不是那样的人。”花蓉钰看向她，轻笑一声，摇头道：“你明知道我不会受制于人。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不过，我花蓉钰可以保证，不论以后如何，若你的人都是如你说的品性尚佳，为国效力之人，我定不会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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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看看这个……你不愿，我也不会勉强。”奚芷凝对她的回答也不意外，没有一个当天子的人会愿意受制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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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奚芷凝站起来，走到屏风后的书架上，打开一个机关，取出一个盒子，然后又走回花蓉钰身边，将盒子推到她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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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意？”花蓉钰这次倒是真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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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些年我手中人的名单和生平，还有就是如何调动他们的令牌。”奚芷凝解释道。“你若直接答应我的要求，我倒是真不放心。可你坦诚相告，我却放心了。你虽不是大善之人，可无论是今夜试探之下，你对当年的韦宜瑶还抱有恩情，对韦家和袁家也不轻易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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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们的将来托付给你了。”奚芷凝道。说完，她的手抬起，骨节分明的长指落在发髻上的玉簪上，轻轻一扯玉簪，如墨的青丝缓缓地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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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蓉钰惊讶的目光中，她手中凝成掌风，一缕发丝断落在她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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