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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这才是我本来的容貌，之前你见到的奚芷凝的容貌只是用秘术伪装后的容颜，你信吗？”奚芷凝拿起酒壶，又为花蓉钰斟了一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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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想说什么？”花蓉钰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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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大鹏王朝为什么会灭亡？而今的西楚和东陵，乃至北晋，和当初的大鹏王朝，又有什么区别？同样是百姓衣不裹腹，门阀世家相互倾轧，为官者不清，为帝者不明，偶有清廉正直的为官人，其结局，也是惨淡收场。”奚芷凝望向窗外的明月，思绪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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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蓉钰沉默了，她想起了袁家，同样也想起了韦家，一家是大火灭门，一家是满门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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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聪明善谋，遇事果断，可你少了一分对世人的怜悯和共情。你可以是一个好的谋士，也可以是一个好官，可你不会是一位好的君主。手握至高无上的权利，会让你没有了约束，以杀止杀，并不适合治理天下，你不适合做一位君主。”奚芷凝将目光收回，望向花蓉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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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我和楚莲寒之间，你选择了她？”花蓉钰的神情终于起了些变化，冷若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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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芷凝笑了笑，将桌上的酒盏朝着她面前推了推，道：“喝了这盏酒，我告诉你，为什么我和孔裟云有三分相似。你不是很关注她的事吗？为了她，你明知有局，也甘愿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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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蓉钰的神色晦暗不明，她看着她平静无澜的面容，端起酒盏，“酒里有毒？你想毒死我？”而后，她又摇头，“你不知道我百毒不侵吗？毒于我而言，形同无物。”说完，她将酒盏放入唇边，头微仰，饮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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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酒盏重重的被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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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芷凝拿起她身前酒盏，眸光沉沉，抬手便将酒送入唇中。可她的手才抬起，便被花蓉钰握住，她连同酒盏被她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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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这酒，我替你喝。”花蓉钰勾了勾唇角，手腕上力度微扬，她握着她的手，将酒盏里的酒送入唇边一口饮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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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松开，酒盏落到了地上。她捏住奚芷凝的下巴，轻吻上她的唇，辗转反侧，带着疯狂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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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了她，给我下毒，连你自己都不放过吗？你不知道你的身体根本经不住毒了吗？”她的指尖在她的脸颊缠绵厮磨，语气却森然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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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芷凝笑了，不同于之前淡漠和疏离的笑容，而且一个灿若春花的笑容，这笑容带着暖意，仿佛让这夜色也增添了一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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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蓉钰愣住了，她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一向百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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