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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下落不明的小姐？”奚芷凝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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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的沉默后，花蓉钰握紧拳头，“是的。我欠她家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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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芷凝一愣，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对她只是歉疚？所以你才一心要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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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花蓉钰的脑海中出现花灯夜里了握着她手的小姑娘，只是不知何时记忆中的人影似乎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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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石如玉，可是石头是没有心的。人不可能期待顽石有心。”奚芷凝喃喃，声音低不可闻，只是低下的眼眸里是冰冷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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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最初，何来之后。不过是海市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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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奚芷凝面色柔美，她短暂的笑意在这夜色里如同昙花一现。人若身在局中便容易看不清四周，她这时候才真的明白师傅让她服用忘情丹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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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在棋局之中，方可以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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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花蓉钰想到过去关于韦府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没听清奚芷凝在低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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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既然你说明了你是大鹏王朝的嫡出血脉，那么你不是知道什么是长乐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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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说这些的地方，我知道出口在何处了。我们出去再细说。”花蓉钰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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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蓉钰的不回答在奚芷凝的意料之中，她也知道她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若回不去画未宫，天亮后皇上发现真相，他的盛怒和太后的刻意为难，她恐怕难以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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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出口了？”奚芷凝话一问出来，又懊恼地秀眉一蹙，而后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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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说卫素师姐留下了羊皮卷，那料想她必然知道怎么出去，倒是我疏忽了。”奚芷凝望向那一团灰烬，心下遗憾没见到那羊皮卷，那羊皮卷应该有不少她想知道的东西，或许就有关于长乐无极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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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在外面的温泉水池池塘底部，不过这段路需要闭气凝神，你内力至少需要恢复三成才行。”花蓉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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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居然是在水池底，怪不得一直找不到，心思确实巧。”奚芷凝微愣后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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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内力恢复恐怕一时半刻没有办法恢复。”奚芷凝轻轻摇头，“寒毒发作后，会有一段时间内力消失，现在寒毒祛除了一部分，可是等恢复内力恐怕还是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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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办法。”花蓉钰似乎早知道会如此，她的神情没有露出丝毫惊讶，她握起奚芷凝的手，十指相扣，在奚芷凝惊讶的目光中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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