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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应该是羊皮卷上有能引起它燃烧的东西。”花蓉钰指了指床榻旁边的地面，果然有一小团黑色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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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黑黝黝的灰烬，奚芷凝抬眸，眸光带着深沉地探究问道：“我师姐卫素若是大鹏王朝的长公主，那你呢？花……蓉钰，你究竟又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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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长亭风又起，飘落残红几多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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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丝摇落寒鸦栖，数不清万千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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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卿卿忆卿卿，杨柳又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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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飘荡着似有若无的冷香，月色西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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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蓉钰眉梢微微挑起，她不喜奚芷凝用这样淡然自若的模样对她说话，那种仿若置身事外的冷淡透着骨子里的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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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久前她和她还十指紧扣，她还能感受到她身体温柔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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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如今，你究竟是谁还是不能说吗？”奚芷凝自嘲的一笑，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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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相信我。”花蓉钰何尝看不出奚芷凝的嘲讽之意，她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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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的刻意接近，后来的动情，再到之后的故意疏远和杀意，落入山谷中的情不由已，最后失去部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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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太多的事，还有她背负的责任，一桩桩一件件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样解释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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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信誓旦旦的由来吗？信誓旦旦，不思其反。相信之初，谁会想过有一天会被人背弃？我连你究竟是谁都不知道，何来的相信？”奚芷凝勾唇一笑，轻轻摇头。“若说相信，这些年后宫之中倒是有人帮我不少，但是那人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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