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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还是她，又不再是她。过往如同镜花水月，一碰便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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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流转，花蓉钰不由得又想起了过往，仿佛那些记忆中的思念都像是昨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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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只有在此刻，独有她和她的时候，她才敢这样放任自己去凝视她，去正视她在她心底深处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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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发现吗？”花蓉钰心中万千思绪，声音却低沉缓和，一如往常的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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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芷凝察觉到了花蓉钰的眸光停留在她身上，她抬眸迎上她幽深的目光，竟然有错觉在她的双眸中看到了隐忍的温柔和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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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她想起刚刚花蓉钰说的话，“凝儿，若是我心悦与你呢？”若这话不仅仅是为了让她放下戒心而刻意接近，而是有着几分真心，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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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意味着她忘记的事情之中，她和花蓉钰之间有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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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凝儿，听到这样亲近的称呼，她除了诧异之外，还有仿若不属于自己的情绪涌上心头，带着酸涩和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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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她的心口又传来了陌生的不适感，手下意识地抚上心口，眉心也轻轻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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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奚芷凝发出轻咳声，突然间不受控制地气血翻涌，让她的脸色更加苍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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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花蓉钰一步上前，不由分说地握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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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芷凝本能地想甩开手挣脱，却发现花蓉钰神色紧张地为她把脉，不似往日后宫中时候的清冷，那时候即便是她偶有做出温柔关心之态，可眼底的淡漠不减，分明不过是做出来给她看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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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里不舒服？”花蓉钰的指尖落在她的手腕处，眼底的担忧和温柔流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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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忪之间便没有挣脱，反而不动声色的望向花蓉钰。只见她眉眼如画，漂亮的双眸如深潭幽深，身上一袭青衣暗绣云纹锦袍，更衬得她气质清冷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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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凉薄之人，今日在石室里一返常态，不得不引起她深思。尤其是这样近距离的靠近，她看得清楚明白，花蓉钰的眼神中的担忧和温柔不似伪作，只是如此一来，让她心底的疑惑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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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气血翻涌，所以……不碍事。”奚芷凝淡淡开口道，抽出手腕。她的身体她明白，即便是秦邱帮她，她也撑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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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在意生死，只是忘忧派的命运和任务，需要在她手上做一个了结，忘忧派不该再背负这些。几乎被灭门的惨案，不应该再发生。成为忘忧派掌门，她希望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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