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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如此，她为什么会在听到这些故事的时候，止不住地有些难过，一颗心空落落的，好像破了个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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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玄烛把话继续说了下去：“那天之后，你就不要我教你了，非要跟着那个外来的学。不要我教，我倒也乐得清闲，可是过了挺久我才发现，她教你的，有许多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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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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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自己的名字都能写错，我说她错了，她还嘴硬，非说她那边都是这么写的，我当时差点信了，要不是后来也曾去过西海，还真就被她骗到了。”微生玄烛淡淡说道，“她总是这样，每次撒谎都像真的一样，你看着她的眼睛，根本找不出一丝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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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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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陶思绪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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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逼着师尊写下过一行字，明显写错许多，就连名字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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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时的师尊，也坚定地说自己没有写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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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玄烛：“我是挺想把你们两个都教会了再去休息的，可那时的我，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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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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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玄烛：“还记得我休眠之前，你眼底也曾有过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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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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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玄烛：“你问我会睡多久，其实我也说不准，只知等我醒来，你一定已经修出了人形，我未必能够一眼认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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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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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没有想到，等我醒来之时，你已经不见了。”微生玄烛若有所思，“我一度以为，你和当初那一切都一样，消散在了那一年的北冥，再也不会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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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没有。”他说着，从一片黑暗之中收回目光，又一次望向了慕陶，“如今的你，确实是长大了，变化也很大，我差点都没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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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纯白的灵光将她眼底泪光映得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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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自觉伸出了手，似是想要揉揉她的脑袋，却又因她下意识的躲闪滞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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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沉默后，他不动声色地将手放下，眸光似也随之晦暗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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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不知道，知道了也不会记得，那时的月也好，岛也好，都是青女大人带来的……从前的北冥什么都没有，就像现在一样。”微生玄烛话到此处，顿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其实，你也是青女大人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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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女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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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们所有人口中的堕神，四千年前，被诸天仙神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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