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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四千年前的北冥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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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再是苦寒，也始终有着一抹月光，冷冷清清，干干净净——就算各怀心事，也没有谁是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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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样一段岁月，往后也只有一个人记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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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玉想到此处，不禁陷入一阵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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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些事她还是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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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下意识想要接续所谓的因果，她把慕陶这个名字早早地带给了北冥的这只小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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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忽略了一件事，微生玄烛始终记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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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以为，上灵灯被盗一事，是为了针对“离玉”这位上灵灯守护者。而慕陶身怀魔骨一事，只是在灵州意外暴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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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回头再看，却又想起了更多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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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把慕陶这个名字带回了四千年前的北冥，那么四千年后的微生玄烛便绝不可能对慕陶的出现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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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岁数对不上，模样对不上，体内的魔骨与封印更是让这只小狼的灵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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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他确实怀疑过，应也找不到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慕陶就是当年的小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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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或许从来没有停止过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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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玉差一点就忘了，第一次进入未亡城时，曾有那么一股力量将慕陶打晕，并将其扔进了引灵阵的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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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小黑鸟没有这样的本事，自我意识四散在满城怨气之中的秦若蘅更没有理由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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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在那时，微生玄烛就已开始试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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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疑慕陶就是当年的小狼，他怀疑自己之所以会认不出小狼，与当年天魔之事多少有些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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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将慕陶扔进了怨气最为深重的引灵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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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早从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笃定了慕陶身怀魔骨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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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魔骨为何会落入慕陶体内，又为何会在天魔死去四千年后忽然出现在朝瑶山中，便是他始终无从得知，却也一直不曾放弃寻找的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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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去天门之后，微生玄烛也曾提及过慕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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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感觉自己被蒙在鼓里，他认为这一切多少有些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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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找到了那么多可以证明当年之事必有蹊跷的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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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有可能知道真相的那个人，就连身怀魔骨的小狼都已偷养在身边了，却还是不愿告诉他一个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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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不择手段也要复生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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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难以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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