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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然姐，我来就行啊。”姑奶奶，这回你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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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秦青晏，苏烟对她道：“麻烦你了姝然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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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殊然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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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关系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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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秦青晏塞进后车座，苏烟不时观察着严悦反应，而严悦毫无反应，甚至看都不曾看秦青晏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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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暗叹了口气，坐上驾驶位，本想说些什么活跃下气氛，但看见严悦冷沉的脸，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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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苏烟的车子开走，余殊然走向她的车，才下阶梯，一只手将她牢牢拽住，逼她看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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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殊然盯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两年不见，她越发张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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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余殊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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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念压着怒气：“看来我不在的两年里，你倒是过得很滋润。余殊然，你有没有良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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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殊然冷笑一声：“曾念，我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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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念手上力道加重：“你别忘了，我还没同意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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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你什么时候承认我是你女朋友了？我们有过什么关系吗？”两年前的那句话，她如今原封不动地还给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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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念哑言，盯着余殊然，想在她脸上看到半点见到自己的欢喜，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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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殊然不顾疼痛，挣脱曾念的手。对方指甲锋利，在她腕上划下浅浅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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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念想解释她不是有意的，又听余殊然道：“曾念，我们好聚好散，别弄得那么难看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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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殊然，国外的两年里，你只要一通电话，我立马就会回来，我等了你两年，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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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殊然只觉得曾念的话可笑，可她不想再多做解释，也不想再与曾念多说任何。过去的事情她也不想再做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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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念，你知道吗，我有几次真的很想你，唯一的办法就是看我们过去的聊天记录，奢望地回顾那些美好。”余殊然说，“可是，越往后看，你对我越不信任，越加讽刺。所以，每当有那种不切实际的念头后，我就去看你发的那些话，那些足够让我清醒了。现在，我一个人就很好。不是不需要你，是不需要任何人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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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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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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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沉默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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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余殊然按下车钥匙，没有留恋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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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殊然，”曾念喊她，声音越来越小，“你不能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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