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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她，“你这么会算计的人，怎么会选个提供不了你资源的女明星，还是说她的技术，让你很满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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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余殊然回头，沉默良久，“既然喜欢曾念就请你去找她，不要打扰我的生活，也不要恶意揣测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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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被戳中心思，盯着余殊然：“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替我保守这个秘密这么多年。余殊然，阿念不久就会回来，到时候希望你不要再廉价地贴上去，也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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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价……余殊然自嘲，是的，为了曾念，她事事迁就退让，不是廉价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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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晏提着不少吃的，终于在横店一处台阶上找到了余殊然。坐在她旁边，将东西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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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鸡，试试，很好吃。”秦青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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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殊然强打起笑：“是吗，我已经很久没吃过了，那得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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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秦青晏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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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殊然点头：“格外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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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午饭一口没吃，饿了当然什么都觉得香。”秦青晏望着前方聊天的工作人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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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殊然有些诧异，但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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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女朋友康复得怎么样？”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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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晏眼眸淡下：“目前看不出什么进展，医生说需要很长时间，可能得几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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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希望总是好的，你多陪陪她也确实有助于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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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晏点头，忽而很想问余殊然一个问题：“如果有一个女孩，小你六七岁，你会放心接纳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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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殊然和严悦年纪仿佛，也许可以从她那里窥得一丝严悦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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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殊然擦了擦手。这个问题，不是假设，而是在她身上真真实实地发生过，曾念和秦青晏应该差不多年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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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担心，她会有年龄上的顾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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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曾经有过表现，但我也能理解。”秦青晏说，“像我现在二十三，如果有一个人比我小六岁，她现在也才高中的样子，一个高中生来跟我说要照顾我一辈子，我也难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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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殊然看着秦青晏，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一个许了自己一辈子的出尔反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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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连假设都不能，而对方是要承担赌错的风险的。其实抛开年龄，接纳任何一个人成为自己的伴侣，携手一辈子，都很需要勇气。”余殊然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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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晏没说话，安安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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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确定好了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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