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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现在，比起老死不相往来，我更希望你们能够好好谈一谈，毕竟一起走过那么多年，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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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羡坐下，自从怀了孕以后，身体各项机能仿佛都差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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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想，可是先不论阿若愿不愿意原谅我，我自己甚至都觉得已经配不上她了。”黎羡说，“所以，比起我和她最终结果如何，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希望她能够永远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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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叶晃动，地上一片斑驳的光影。秦青晏弯腰捡起被风刮落的绿叶，旋转着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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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比较自私，严悦只能有我。或者说，如果爱能够可视化作比较，我不会输给任何人，因为我确信自己能够做得很好，所以我不放心把她交给除我之外的任何人。”秦青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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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而一顿，转头望向黎羡：“可其实，我觉得，你比我要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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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羡摇头苦笑：“是吗，可我却觉得，自己胆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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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望向万里无云的天，心中各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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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推着严悦进了电梯，电梯就她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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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次望向严悦，明白严悦是想跟她说些什么的。但严悦却始终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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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总，你是想跟我说些什么？”白若忍不住先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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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话想说，只是想想，你未必愿意听。”严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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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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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所以你想听吗？”严悦问，“你和黎羡这么多年，感情很深，或许你听了后，会对现在发生的一些事情有不同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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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没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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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悦知道她不排斥，不排斥，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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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铃响，白若推着她走了出去，走廊里来往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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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病房，严悦向她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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