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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死得没有回旋余地，她来到这里是想让这里的温曲从宋微时的梦中解脱，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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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温太后觉察到温曲激动的心虚，连忙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以跟你换，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我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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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声音听起来是不是比我在身体里要有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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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静静听了一会，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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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劳烦你在这具病恹恹的身体里待一天吧。’温太后笑着说，‘目前我也能操控我的身体，你别担心我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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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温曲抬起的手又被另一种意识操控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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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体验的确很奇妙，她清晰感知到这个举止不是出于自己的想法，可又不会排斥另一种意识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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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了吧？’温太后语气听起来竟带了一丝……活泼？这在从前是绝不会有的，好像把身体让出去是多么轻松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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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垂眸看了会这具身体的手，她抿唇：“你真是太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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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声音响起时太阳穴的疼痛也一直在持续，她当然知道不是温太后搞得鬼——那就是她平时在温太后脑中说话时，温太后也会疼吗？可她从没告诉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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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温曲跟温太后离得那么近，但她不说疼的话她根本不知道，她也不会将视角放到温太后身上，只是因为她们离得近、无话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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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想到什么，猛地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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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属于朱澜的尸体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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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自由进入温太后寝宫的人屈指可数，没理由看见朱澜尸体不去查看温太后情况，这期间也不可能不会惊醒温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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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太后也从她的眼睛看见异状，说：‘那个宫女又变成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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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恐怕是的，她想接触你……我，最佳人选应是第二个持有金令的女官窦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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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君跟着我们的时间不长，可能没有朱澜忠心，需要我们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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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不是没注意到温太后的称呼从‘你’‘我’变成了‘我们’，她直觉挑明这个变化会影响她与温太后的关系，所以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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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亲手沾血不要紧，等她出现就将身体给我，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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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太后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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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理解系统是什么存在，大概将其等同于天外来的小神仙，不沾红尘，杀人何必劳烦它，反正她已做过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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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想说不必，倒也不是没杀过……宋微时。但提起往事又要解释许多，所以温曲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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