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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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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勉强你。’系统没有被看穿的恐惧感，它知道某种程度上宋微时的确无所不能，‘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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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讲话？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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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时的表情变得极其阴沉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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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太后怒极反笑：“回答你？你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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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你重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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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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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太后手速极快，在宋微时身形一晃瞬间逼近眼前时，用藏在袖中的金钗朝前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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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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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时眼珠轻转，慢慢从温太后平静的眉眼转到淡色的唇，她笑了：“你以为这样能杀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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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太后两指碰到她颈侧：“你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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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死，”宋微时唇角轻勾，下颌靠着她的肩，“我会变成朱澜，会变成你喜欢的那只金孔雀，会变成伺候你多年的老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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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变成你手中染血的凤钗，你爱穿的长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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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说完，环抱温太后的双臂就失力坠了下去，整个身体倒在地上，唯有那双眼睁着，眼珠还在盯住温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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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太后垂眼望着她，直到朱澜从身后跑来告罪：“太后赎罪，我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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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烧了。”温太后随手丢了金钗，“你要亲眼看见她烧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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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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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澜没问太后怎样强撑病体杀了这刺客，她满目担忧注视着温太后慢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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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温太后第一次动手杀人，那宫女死前笑着说的那番话如魔咒不断响在她耳边，让她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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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太后坐回到梳妆镜前，她先用干净帕子用力擦拭着被宫女碰过的地方，然后专注地望着镜中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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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知道她有话说，也知道温太后状态不对，它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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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温太后短促笑了声：“你说她第一个会变成什么回来找我？这面镜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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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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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安慰的话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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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太后摇头，凌厉眼神慢慢软下来：“这样也好，一次杀了她总觉得给她痛快了，一次次杀了她痛快的才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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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玩个游戏吧。”温太后抚摸着眼角，那一片肌肤被她擦红了，妖异得漂亮，“等我杀够她十次你就显形出来见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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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你说要让她依赖我再杀了她，如今这情形也没法让她依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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