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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扭曲的手还能动，她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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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晚了，所有人都被你杀死了！连我都被你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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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突然松开手，脱力一般软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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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全是哀伤，却像是不能控制自己那样低低笑着、痴痴笑着，笑声越来越大，眼泪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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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为什么要跟你长一样的脸？我为什么还没变成长鼻子的梦貘？我明明吞下了珠子，所有人都发现了我的尸体，我听见有人在尖叫……我还看见我站在我的对面，她看见了我，她没有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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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对……我是吃碗噎死的，我把碗拆成好多好多片，一片一片放在嘴里吃了……吃完就上了山神的轿子，山神怎么没有嫌弃我满嘴是血呢？我对面的时奚都吓晕过去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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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是第一次轮回中那两个人的死法，她代入成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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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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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像是要把这一辈子的胡话都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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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时下了床，扯起地上乱七八糟的被子甩到温曲身上，盖住满身狼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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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气值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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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一直疯下去。”站在床边的宋微时居高临下望着她，视线似是淬了毒般，“别等我发现你不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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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把你拆成好多好多片，一口一口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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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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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嘴里没停过疯话，就连眼神都是混沌的，偏偏她在心中无声回应道：又不是没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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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没有人死，大堂热闹得很，导游正准备带他们去参加神庙，宋微时和温曲是最后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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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巴上坐她们身后的情侣和同校的几个学生一起注视温曲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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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温曲表情没有异样，她真切相信见到的死状凄惨的尸体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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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下到一半，宋微时听见温曲嘀咕：“我不是死了吗？我是鬼啊，我应该飘着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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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温曲当真往下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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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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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股无形的力托起温曲小腿，使她不至于脑门着地滚下楼梯、磕成真正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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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我是鬼吧！我真的在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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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展开双臂，却并不老老实实下楼，而是在楼梯上飘来飘去，路过宋微时还发出颇为得意的一声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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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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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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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气值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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