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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清晰记得自己掐了回去，是真的要宋微时去死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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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宋微时弱点不在脖子，她哪怕把那截细细的东西掐断了宋微时还能一脸血地对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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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漫不经心回忆昨晚宋微时的状态，一边听宁斐在那头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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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愿意理我！嘿嘿，我们有一个多月没见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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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问问你这个月有没有时间，我正好要过去你那边……然后看见微时的定位，你们去哪玩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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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耐心回答：“水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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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宁斐想说的话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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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地方，我听过，风景还挺好的。”宁斐扯了几句闲话，又是好长一段时间的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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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注意到宁斐称呼‘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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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初始轮回中，宁斐应是将宋微时视作害人不浅的洪水猛兽，一口一个那谁谁代替，当着温曲的面不好用嫌恶的语气叫宋微时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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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什么，回头扫了眼仍在睡觉的女人，眼眸微眯，被子下的腿忽而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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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时眼皮动了动，将侧躺换成平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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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斐：“我，我要跟你说件事，你别怪我啊温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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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事，但为了装得更像一点，呼吸一滞，才勉强说了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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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其实我是故意躲着你的。”宁斐说，“我之前跟你说微时的前女友为她自。杀了，是我没查清楚，我后来知道了一直不敢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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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救回来了，据说是写的歌被套上了别人的名字，再加上受了点刺激……这件事跟微时没有关系，哎，我居然说了她那么多坏话，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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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是宁斐的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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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体内容相同，伴随多次‘我都对我自己无语了’，她问温曲什么时候回来，她要请她们两吃饭，当面向宋微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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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啦，我这次回墨城如果表现好的话应该能调回来了！你有假一定要留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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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斐正在畅想两人重回先前那种一起干很多事的美好未来时，被一直没发言的温曲打断：“你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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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宁斐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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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温曲的声音很笃定，“宋微时的前女友叫桑霭，死在一年前，宋微时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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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为宋微时死的，因为她死在水南山，宋微时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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