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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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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村民是真习惯了。”温曲小声跟宋微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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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拜山神前温曲还特地洗漱一番，化了妆。不过这小地方没人认出她是天天播报墨城新闻的主持人，口罩戴不戴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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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围观了下，发现拜山神不用香火，牵着自家女儿往蒲团上一跪，对着神像嘀嘀咕咕说些话就算祈福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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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女儿的就在门口‘借’，借一次多少多少钱，明码标价，借到女儿了的就跪在山神像前边，求山神赐自己家里一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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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这一看就是邪神做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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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轮回剧情只一笔带过了，观神大典是怎样个流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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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这个我知道！大典会选出二十名少女坐在花车里游行，明年就从她们中间选一个当做给山神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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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一边跟系统聊天一边走到蒲团面前，膝盖刚要弯下去，就被宋微时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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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不解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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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过很多人了，脏。”宋微时嫌恶地瞥了蒲团一眼，明明温曲的膝盖还未碰到蒲团，她也要弯腰在她腿上拍一拍，柔声道，“不跪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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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阴谋论：‘我觉得宿主这膝盖还是彻底弯下去吧，目标这个时候说这句话很有可能是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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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也有可能是单纯关心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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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可能性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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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诚则灵吗？”温曲想了想，竟拉着宋微时退到一边，给后面的人让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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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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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时笑容稍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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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气值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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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你看你看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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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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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明明是目标不让宿主跪的，到头来这怨气值又加到宿主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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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山神庙那刻起，天色就慢慢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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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高涨的热情并未被其影响，只是庙内光线昏暗，那盖在山神像脑袋上的红布红得几近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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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临其境的压迫感远远超过照片所能传达的，灰扑扑的庙内十几步就能走到头，因这尊神像更显得逼仄、憋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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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在上的神像虽然被红布盖着，但下方的人好像一呼一吸都逃不过它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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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出来的圆目将红布顶出怪异的轮廓，下一秒就要瞪得掉下来一般，僵硬放在膝上的手指头又宽又短，上色粗糙，是冰冷冷的铜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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