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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乖啊，昨天也是，让你关门你就关门，话都没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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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发生了这么多惨案，你们为什么还不离开呢？”温曲故作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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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默了一会，笑：“跟以前相比，这几个人算什么呢？以前的女子那才叫苦，活到三四十都算不错，越长日子越难熬，伺候完大的又要伺候小的，跑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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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从外面拐来的、买来的，那会不拜山神，女孩子十几岁就要嫁人——现在拜山神，反而养到了二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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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大概猜到缘由，面上仍恰到好处表现出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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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情果然大大满足了老板的成就感：“每年被挑选献祭给山神的女孩子家里都会得到一大笔钱嘛，所以每家每户的女孩子到了从前的结婚年龄都会在家好好养着，活下来的人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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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来，山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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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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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老板又看着温曲木着脸低头吃了两颗馄饨，还偷偷觑了女人一眼，像是怕她觉得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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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哎，你都不反抗一下？”老板笑个不停，戴着玉扳指的手刚要放到温曲肩上，忽觉后颈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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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边的笑一点点僵了，手也僵在半空，不一会就悻悻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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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时收回视线，温声说：“吃完再聊天，你胃不好，不能吃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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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等会我也有时间，你想问什么我一定告诉你。”老板清了清嗓子，“加个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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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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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时压下温曲拿手机的腕，语气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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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老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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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吃混沌的温曲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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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咋、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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