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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称痴迷地注视着那些由自己而生的情绪，唇角牵起的弧度带着诡异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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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啊？为什么还不死？温曲死死盯着身下人的眼睛，她迫切地想要看到这双眼闭上，永久地闭上，再也不要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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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再也不要一脸无所谓地毁灭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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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之前的轮回杀了她那么多次，够吗？不够！只有在这里杀了她，杀了她——才算是为庄晓梦报仇，才算是为她出了那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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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越来越用力，可女人笑得越来越开心，像是在讥讽温曲在双手上付出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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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了，没人应答，外面的人开始喊温曲的名字，开始将门板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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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微时死之前，温曲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她只知道她一定要现在就掐死这个人，哪怕世界末日她也要先看着这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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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门被人用钥匙从外面打开，谁慌慌张张进来，安静了几秒。接着，温曲肩膀被谁给扯了一下，身边有人在对她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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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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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见温曲魔怔了似的，只得去掰温曲的手，掰了好半天，掰得温曲的手背全是抓痕，甚至听见清脆的一声响，这双手才勉强从宋微时的脖子上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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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用力抱住还想往宋微时那扑的温曲，不断在她脸侧亲吻：“好了好了，没事了，冷静一下，温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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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大口大口喘息着，眼前一阵一阵的黑点，像是眼睛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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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茫然地倒在来人怀里，刺耳的耳鸣终于消停，她听见熟悉的声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伤你的……你不要再过去了，姓宋的，你也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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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小女朋友要掐死我诶？你还让我别过去？”姓宋的在那边说，“我要拿手机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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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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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庄晓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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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天上班前会跟温曲聊一会天，或者视频看温曲吃饭，今天给温曲发了好几个消息没得到回复，一刻钟前的电话也是无人接听，庄晓梦住的地方离温曲又不远，当然就直接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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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时嗓音还是哑哑的，衣衫不整，一副遭了大罪的样子。闻言，挑眉看向庄晓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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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晓梦却没半点同情，她抱紧了怀中人，掌心温暖的体温轻轻贴在温曲侧脸：“你不来这里招惹温曲，温曲掐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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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招惹她，我就要被她掐死啊。”宋微时嗤笑，“你也挺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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