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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用鲛人待过的木桶，就算温曲里里外外洗无数次、喷香水遮掩，娇贵的omega一定会说味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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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小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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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没有给它取名字，等它愿意留在陆地、且学会了人类语言后，再自己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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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这东西毕竟还是太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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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哄得鲛人穿上衣服跟她出门，却发现鲛人十分怕生，遇到陌生人就躲到温曲身后，怯怯地不敢抬眼与人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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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杀鱼的场景它差点疯了，短促尖叫一声，变成人腿后身高缩水也有一米七五的个子拼命往温曲怀里钻，黏黏糊糊贴着她的颈侧喘息，声音中还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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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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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顶着卖鱼大婶异样又暧昧的眼神抱着alpha哄了一会，任由它的鼻子在她身上蹭了半天，似乎在找寻实质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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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来的小a啊？都不要她动手杀鱼，看就吓成这样？”大婶没什么恶意，纯粹是没见过这种娇贵又脆弱的alpha，嘴里不由啧啧两声，还故意逗它，“切好啦，别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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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笑笑，接过装在塑料袋里切好的鱼，单手搂着瑟瑟发抖的alpha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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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没人的小巷子里，温曲拍拍黏在身上的alpha，声音有些无奈：“别告诉我你在海里没吃过鱼？又不是你的同类，不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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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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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倒是实诚，它眨着受了惊吓后泛着淡淡蓝光的眼睛，长而纤浓的睫毛里似是挂着什么一闪一闪的东西：“就是吓到了嘛。我们吃鱼是直接吃的，哪里像她，还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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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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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还有。”鲛人突然翘起嘴角，举起一颗不规则的粉珍珠，半个指甲大，“你看！这是我刚哭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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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想到出现在她枕边的好几串珍珠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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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omega看着它没说话，鲛人自顾自高兴：“送给你好多项链，应该再做几串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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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样告诉我你的眼泪能凝成珍珠？”温曲笑，“不怕我天天逼你哭，拿珍珠去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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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呆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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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用没提鱼的空手轻轻捏了下鲛人的脸颊：“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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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又开心了，嘿嘿笑着又掏出另外几颗珍珠：“它们都没这一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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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真心话一般都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温曲不紧不慢又补上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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