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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温曲高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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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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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尾一沾到冰凉的水，圈着脖颈的双臂就收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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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继续把鲛人往木桶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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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沉重的鱼尾‘哗啦’一声破开水面缠住温曲的一条腿，半透明的深蓝尾鳍紧紧贴住温曲裤腿卷起来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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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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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受惊一般用力抱住能让它有安全感的omega，水像是成了可怕的怪物，它不敢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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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我怀疑它就是想抱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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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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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脊背一僵，贴着她小腿的尾鳍委屈巴巴地放开，它讷讷地刚要开口道歉，人类轻拍了两下它的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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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身体更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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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慢慢来。”温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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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拖着鲛人的臀部让它坐在木桶边沿，低头抓住它乱晃的鱼尾放进木桶里，期间手没有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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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垂眸看着没有丝毫不耐的人类，轻轻歪头。胸口的发随之偏到另一侧，露出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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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想说点什么的温曲正好撞见，手一滑，直接把鲛人整个推进木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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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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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在木桶里像模像样地挣扎了一下，披着湿漉漉的发，淡蓝眼睛里有一点点哀怨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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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抿唇，伸手在鲛人脑袋上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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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立即翘起唇角，大半身体浸在水里，朝木桶边沿‘游’来，好让温曲摸得更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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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气值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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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宋微时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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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也吓了一跳：‘是啊！跟鬼似的，无声无息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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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摸了几下鲛人脑袋，手才收回去，就被鲛人湿湿的手握住。接着，鲛人做了个令温曲措手不及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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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居然想把温曲直接扯进木桶，陪它一起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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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扶住木桶站稳身体后，不轻不重照着鲛人脑袋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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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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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捂住被她打到的地方，游到离温曲最远的地方去缩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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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分明看见它偷偷扭头想确定她有没有过来哄它，发现温曲在看它就‘嗖’一下转回去，背影都透着一股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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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我送你回去。”温曲说，“有想过劝你放下母亲的仇恨好好生活，但鲛人和人类不一样，也许你能强大到为她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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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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