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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平静地看着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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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却已想过无数种将其杀死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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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个也不能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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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轮回的宋微时金贵得多，别说像上次对待吸血鬼那样折断翅膀，连信息素不给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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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吸血鬼消失前说的‘会回来’，温曲厌弃地想，她已经回来了？拥有整个轮回意识的宋微时显然比系统厉害得多，系统只能带她不断重启轮回，因能量不够这次数还有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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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近处的水面有什么一晃而过，粼粼幽光极其刺眼。温曲看过去，水色沉郁，一望无际的苍茫，鼻前萦绕着的咸腥气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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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系统介绍世界背景时简单提过，这里的海边有鲛人传说，不过那鲛人长相奇异、嗜杀残忍，喜欢吃人类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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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村里的人们会祭奠一种人头鸟身的海神，海神像随处可见，温曲脖子上就挂着一枚贝雕的海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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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宋微时从C城飘到这个镇子，跟海神或鲛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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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不知道耶，轮回剧情就是这么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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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宋微时被温曲捡到之后会自己把水吐出来，除了腺体受伤以外没有大碍……仿佛这次落海只是为了让温曲见到她、并且信息素失衡与温曲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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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所有人都属于ABO三个大性别中的一个，鲛人也会分alpha和omega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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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一边想，一边将宋微时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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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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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时的信息素在路上就有些不受控地溢散了，好在温曲性格谨慎，身上随时带着抑制剂和阻隔贴，双管齐下基本气味能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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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院，温曲衣物几乎也被宋微时身上的水浸湿，冷冷贴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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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在二楼，木楼梯狭窄曲折，踩上去就发出欢快的咯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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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设定好的程序那样，宋微时一倒进床榻就悠悠转醒，浓而纤长的睫羽仍带湿意，衬着惨白小脸却是很漂亮的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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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看见床边立着的白色人影，她以为是熟悉的beta助理，下意识朝对方伸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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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你跟她……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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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里喃喃着，似是想到某个场景，无神双眸中突然爆发出一股极强的恨意，整个身体狠狠抽搐一下，人也跟着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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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抬眸，对温曲的眼神就不再是渴望或爱慕——深黑眼眸冷锐地审视着温曲，即使是趴伏在床上的姿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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