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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没有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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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垂落在她腕间的眼神没有心疼,借着睫羽投落的阴影,那些平日被藏得极深的阴暗情绪无声无息钻出来,悄悄缠在她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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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一点点凿进伤口里,想留下私人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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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温曲掀起眼帘,眼中明晃晃告诉宋微时——她的确不喜欢这个伤口,因为不是她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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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是最完美的模样。”她说,“就算是我也不能把你变得更合我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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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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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体里沉寂冰冷的血液被人类轻飘飘的一眼看得躁动不安,仿佛每一滴血都在嘶吼着咆哮着想展示人类口中的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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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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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时微微扬眉,半是挑衅半是暧昧:“把我绑在床上也不能更合你的心意?还是像以前那样——说我长了翅膀就要撕掉,不准我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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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现在随时能离你很远,你只能被我困在别人的房子里,连你自己的小公寓都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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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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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的一字一句都在挑动人类眼底岌岌可危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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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知温曲不满她身上有别人留下的伤口,还要故意提起从前温曲能肆意伤害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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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过来补充能量,也是过来满足长期没被满足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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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类定定地看着她,面色一寸寸冷下来时,宋微时兴奋到呼吸都要停了——她近乎苛刻地感受着人类的不悦,这些不悦变成施加在她腕部的力,需要很仔细很仔细才能感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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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微不足道的、可忽略不计的力像一个开关,使得上一秒高傲美艳的吸血鬼下一秒就跨坐到她腿上,纤细有力的手臂搭在她腰间、绕在她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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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似一个坐着宽敞华美马车里的贵族,居高临下巡视着自己的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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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确认自己满意这具孱弱却又美丽的身体,她才迫不及待低下头——艳色口脂都要被她唇瓣吐出的热气融化,似是黏在她唇上,只等唇瓣相贴时彻底消融、难以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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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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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做领土的温曲很熟悉这种眼神,毕竟被看了十七个轮回,她心如止水,生不起一点波澜,甚至还能从容纠正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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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澜没有要困住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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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近的红唇就这样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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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温度忽降,血红眼珠神经质地在眼中转了一圈,像咯噔一声乱了节奏的心跳:“你叫老女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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