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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了些气力，但头仍在疼。她嗓音微哑，语气偏冷：“宋微时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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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既然与周居澜签了合同，那么一定有个人类的名字。温曲重启轮回后第一次叫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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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她居然会有个这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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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居澜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抬手点亮床头灯，暖光霎时照亮她的面容，亦照亮那双直勾勾盯着温曲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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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和地笑，替温曲捻了捻被子——并未起到保暖作用，只是做了个亲昵的动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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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诡异僵硬的举止使她的温柔都叫人毛骨悚然：“你暂时不能离开这里，这是条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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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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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称是你的爱人。”提到后面那个称呼时，女人语调低下，似是极其不愿承认这件事，“她说她可以让你听话，哪怕是你在我身边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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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很荒谬，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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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居澜刻意停顿几秒，忽而轻笑出声，眼神变得意味深长：“你谈了个了不起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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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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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挤牙膏似的温曲问一句它才挤出一句：‘……呜，在宿主昏迷期间，目标使用异能让宿主下楼……然后当着周居澜的面，亲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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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以为她毫无预兆生病令周居澜多想，没想到还藏着另一件事，她是故意诈系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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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尽管不太可能做到——但系统努力修补吸血鬼在温曲心中的印象，有关吸血鬼的负面事件能不提就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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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半晌，周居澜稍微坐近了些，身上淡淡的酒味散了过来：“你什么也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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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一醒来见到她就逼问姓宋的在哪，周居澜觉得好笑。她在温曲心目中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恐怖？随便就能让一个‘人’原地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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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曲沉默地看着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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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居澜的目光没从她脸上挪开过，准确来说是盯着早上姓宋的亲过温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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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宋的为了表明温曲对她予取予求，咬得很用力，笑得很肆意，而温曲在她怀中也的确温顺得不像话，连泄出的气音都是姓宋的喜欢听得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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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冽的酒气带着从外面归来的点点寒意靠近。温曲的体温还未完全正常，时热时冷，眼睛被这通病症折磨得没了往日的神采，反应迟钝地望着女人越来越凑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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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外的黑夜没什么不同，只有床角这片狭窄的区域有光、有两个人。在某一瞬，很容易误以为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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