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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铐，上前一把攥住女人的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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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你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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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她腕的手带着属于另一人的体温，哪怕只是稍稍偏热，也是一种不经主人允许、堪称冒犯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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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居澜是以什么身份让她付出代价呢？‘温曲’的长辈？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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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种身份都不该用目前的方式抓住她、靠近她……甚至是折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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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矛盾又阴暗的态度，在女人不反抗、而周居澜笑得更温柔时达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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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周居澜的话语，明明是希望女人给出一点强烈反馈，这样才能理所当然在她身上留下象征‘惩罚’‘镇压’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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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女人低眉敛目，沉甸甸的银制手铐蹭到她的腰间落下一阵叫人头皮发麻的寒意也只是轻颤着咬住唇，如初见时她的眼神一样，呆板、僵硬、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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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反应的青涩与纵容令周居澜嗓音越发低柔。她轻轻坐在这人腰间，唇瓣似有若无触碰这人眼尾的痣，慢慢笑着：“小曲也很希望我能让你乖一些，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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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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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知身下人无法回应她，她仍要在她耳边断断续续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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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小曲，就知道她很需要人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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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一声，冰冷冷的手铐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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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居澜回忆起了初次见面的场景，话中的温柔与爱护那么真实：“她的母亲带她出席那晚宴会，却从头到尾没有管过她。她一个人坐在角落吃东西，谁也不理。直到她母亲的继子刻意弄脏她母亲的礼服，好像谁也不理的她端起手边的酒一边喝一边往继子身边靠近，直接将酒泼到继子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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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周居澜心高气傲，很厌烦破坏规则的人，这种人不该出现在她们的圈子、她们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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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温曲当时年纪还小，既不将名贵的酒当珍品也不将这场名流聚集的宴会当珍品，她眸中直白得只有冷漠与厌烦，盯着幸灾乐祸的继子没有眨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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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独特又纯粹的情绪吸引了周居澜的注意力，却在她破坏完规则之后，周居澜都没想过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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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居澜甚至为她开脱，这个可怜的小姑娘离开这场宴会根本没有报复机会，她的结局也显而易见，毕竟她的母亲是以钱家人的身份受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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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不仅被继子扯散了头发，还被母亲勒令给继子道歉，她从容得仿佛头发就是那样散着的，道歉得情真意切，听得那位小少爷表情都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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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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