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真正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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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助理慢慢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自嘲地苦笑:“现在想想……当初真该听你们的。不该那么草率,随便找个人就把自己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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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看向芙妮,“老师……我……我想请半天假,可以吗?我需要……调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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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妮此刻的注意力又已被刚刚得到的圣器复原影像所吸引,那份学术上的兴奋感如同暖流包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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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孙助理的请求,她几乎没怎么思考,目光还黏在电脑屏幕上,随口应道:“嗯,去吧,好好休息。”批准得异常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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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助理默默地看着芙妮沉浸在研究喜悦中的侧脸,眼神复杂地停留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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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里有失落,有疲惫,或许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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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慕老师能如此纯粹地投入热爱的事物而心无旁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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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她什么也没再说,只是默默地站起身,抹了把脸,拖着沉重的脚步,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工作室,背影显得格外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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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助理望着孙助理消失的门口,充满了担忧,她忍不住小声问,“老师,孙师姐她这个样子,会不会想不开,走进死胡同啊?她压力真的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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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妮从兴奋中稍稍抽离,转过头,嗔怪地瞥了一眼身边满脸忧色的小助理,无奈笑道:“你这傻丫头,这么多年了,心眼怎么还跟刚来时似的,一点不长?”她屈指轻轻敲了下周助理的额头,“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我研究成果能不能提前拿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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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助理沉吟一阵:“师姐想出名,想独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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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姐确实想出名,做任何一个行业,谁都想做头部的那几人。但她显然是被苏宁珑刺激了。外界知道苏宁珑的能力后,从事我们这一行业的人会更难成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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