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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是。”连辛意大喊道:“我不是表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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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反抗都是徒劳,他们听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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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宁珑遭到同等待遇,沙丁鱼似的给挤到舞台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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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比连辛意灵活,侧身一推,任凭你人再多,她都能从他们推搡中滑开,但她一时间也抽不出手来救助连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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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辛意站在舞台上刹那,舞台那方圆之地,忽然像潘多拉魔盒多了个缺口,不祥气息爆发,某种肉眼看不见的阴影蠕动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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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恐发现,自己的四肢正被看不见的冰冷物体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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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尖违背意志地踮起来,形成芭蕾舞鞋的尖锥状,大脚趾骨在皮肤下完成完美的四十五度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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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宛如提线木偶,缓慢地碾过木质台面,跳着诡谲的机械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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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得想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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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臂骨传来螺母拧紧似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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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连辛意痛得快死了,却怎么都叫不出来,喉咙像塞了软胶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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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拼命想反抗,可肌肉纤维被无形的力量撕扯,越挣扎,疼痛越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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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方,金属镜面将他身影分割成十多个,同步抽搐、旋转、在鎏金灯下,他瞳孔开始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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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微笑的嘴角咧至耳根,笑得特别诡异,在连辛意眼里,他们每一张嘴巴都像镶了金牙的扑兽夹,要夹断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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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网膜上的退出按钮闪烁不停,只要他意识同意退出,神经突触发出指令,就能离开这个可怕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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