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试了试李跃青的身法。
水鹊已经无心听李跃青说什么了。
他可能不会被断绝关系,也不会被驱逐出家门……
………
水鹊家里没空房间,肯定不能留他的。
他把水川针对自己的话,话中带刺地指向李跃青。
水鹊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具体说了什么。
水毅坐下来,叹了一口气,“你妈说的对,我不能,也没有立场干扰孩子的择偶。”
早在很久之前,水毅就有想过。
他们当父母的还在一天,肯定要帮衬照顾他一天,要是他们走了,也还有水川,但若是未来水川也有家庭要照顾,就顾不上哥哥了。
至少要有力气,有力气不够,还得心细,能够随时反应水鹊的不适。
但是世间的小儿女,哪个不是家里爱着的?
眼下倒是见了一个追求者,只是性别不对。
他左看右看,对这个年轻人还是不满意。
水毅觉得,那个叫李跃青的年轻人,脑里点子活泛是不错,但是好冒险,走得都是偏险的办法。
水毅还是忍不住劝,“你要是谈对象,不如找些熟悉的人……”
水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故意和父亲唱反调,“要是个个都找熟悉的,那各人找各人的兄弟姐妹谈对象好了。”
虽说是故意唱反调要惹父亲不悦,但是这话他不能说。
水毅停顿,立即起身,“那我去和听寒谈一谈,他的品格我信得过。”
水鹊赶紧叫住他,“爸爸,年初三去外婆家吧?你和妈妈说说话。”
他轻声对父亲说。
………
绿皮火车的车厢内,仍旧人声嘈杂。
兰听寒反问:“那荀定送你上车前和你说什么了?”
荀定确实什么也没说,欲言又止了三次,最后说等水鹊下次回来再说,让水鹊下次回来到他由厂里分配的新房里看看。
水鹊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以前兰听寒都是称呼水毅叫毅叔的,为什么突然改口了?
谷莲塘的初春还是那副光景,就像他们去年刚来的时候一样。
普山普岭,河畔水边,青瓦白墙的屋子墙根底下,到处散发着落叶和腐草的沤味,还有泥巴的潮润,里头豆苗儿和新草正出芽。
自从通了客运车,就要方便一些了。
现在是每天一趟来回了,价格还调低了一些,之前七毛钱一个人,现在成了五毛钱。
他们回来的路上村头村尾的街巷里,还有没扫干净的鞭炮红碎纸,路过的人家屋前屋后竹竿上还挂着腌着盐粒没吃完的年货。
竹篱笆潮气湿漉漉。
外头嘎嘎声喧闹。
太阳暖烘烘蒸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