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右肩上一沉。
是水鹊逛一天太累了,睡着了靠在他肩膀上。
李跃青自言自语地问:“你为什么和我哥在一起?”
鼓胀红唇翕动,声音像啾啾唧唧一样小细。
李跃青诧然挑眉。
“就这个吗?”李跃青年轻气锐,不服道,“那我也能挣来。”
大概要分别一个月。
到时候他们农闲,但水鹊应当要在学校里开扫盲班。
李跃青认真问:“到时候,你能不能和我谈?”
“嗯……”
李跃青却把这当做是答应了。
李跃青又莫名其妙开始傻乐了。
七夕是个清爽的秋日,到了夜里,院中的月光更是明亮,深蓝的夜空里,月圆似盘。
他做完了晚饭,随便吃了点炒豆角拌饭,又浇灌了门前的自留地。
他干完活,实在没事情了。
确保周身洁净,对着神龛上李家的牌位,火柴一划,点了两根火红蜡烛,插在牌位前的香灰炉上,又烧了三柱高香。
拜完了屋内的祖宗,他搬着矮桌子到院子里,摆上一盘瓜果,对着月老儿,二红蜡烛三高香,四起八拜的流程又走一遍。
红线,对着月亮借光。
李观梁回来便看到他面无表情的模样,为了红线和针,憋得脸红脖子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