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让我们都去尝尝。”
水鹊闻言,顿住了脚步,赶紧道:“所以,你昨天的话全是胡言乱语,对不对?”
李跃青神色一敛,严肃起来。
“昨天我说的话,是心里话,虽然有些荒唐,但不是酒后糊涂,胡编乱造的。”李跃青说完上一句,下一句诚恳道歉,“我只是,不应当在醉了三分酒以后,没考虑周全,就贸贸然和你说,让你困扰。”
他的眼睛暗淡下来。
“水鹊,我喜欢你。”
“我确实一开始对你的态度不算好,我不该说你个子小,不该假装有吸血虫吓唬你。”
不该、不该在那晚河滩边,你背心糊我脸上的时候偷偷闻……”
李跃青来之前打了腹稿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对上水鹊的眼睛,他就说话一会儿颠三倒四,一会儿漏了词儿。
小知青把缠郎的另一只黑面布鞋也踩出灰乎乎的印子,正好对了称。
李缠郎又急急忙忙地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