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在我房间了。”
他房间很干净,东西摆放整齐。
向南面开的格子窗,糊了以前上学拿回来的旧报纸。
李跃青拉开黑漆木桌的抽屉,从零碎的物件里面找到红药水。
他走出去,立在水鹊跟前,身体劲拔如松。
水鹊抬起视线,看了看他,却不去接,声音软绵绵说道:“观梁哥,你帮我擦好不好?”
他找了一个特别蹩脚的借口,撒谎说出来的时候还差点咬到舌头。
李观梁依言替水鹊接过来,拔出红药水瓶口的木塞子。
高大的男人屈膝蹲在水鹊跟前,他天生嗓音粗涩,尽力放轻也还是粗哑,“可能会有些痛。”
他眉眼秀气,眉心轻轻巧巧地蹙起来,就像是春水吹皱了。
水鹊小声嘟囔:“你手心太粗了。”
李观梁被他这么一说,大
李跃青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
疑心越发大了。
目光掠过木盆。
说句不好听的,李跃青觉得他哥如今在这新来的小知青面前,像是一只百依百顺、摇头乞怜的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