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
水鹊说谎时容易有小动作,他的眼神飘忽,“不要。你买好水了吗?”
水鹊哼哼唧唧地要找借口支开他:“我又想吃雪糕了,就是那种三色一盒的,你可以再去一趟便利店吗?”
“两、两个勺子就不用了,你吃吧……”陆风驰脸色一红,却听到通话对面传来水鹊嗯哼一声,尾音软软的,有点怪异。
陈俭从篮球场出来,神色焦急,“怎么样?!陆哥你找到宋同学了吗?”
陈俭:“?”
陆风驰潇洒的挥挥手,往生活区方向去了。
“你咬我干什么?”水鹊捂住脖子刚刚被咬的地方,害得他差点就露馅了。
曲九潮的舌尖略过上颚,口中仿佛还残留着栀子花香,还有那么点乌龙茶的味道,乌龙很淡,光尾调的零星半点,但极大地缓解了他的病症。
立竿见影。
曲九潮面无表情的想。
水鹊犹犹豫豫,问:“你是情热期到了吗?”
“需要我去帮你带抑制贴过来吗?”他之前看到医务室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