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的人有很多。”
一瞬间,她的脑子里闪过许多纷飞的画面。有成南努力和沉默寡言的她侃侃而谈的模样,有戴月手捏杂志期待着她收下的身影,有许榆对她说她终要有知心朋友时的苦笑。
“我不知道要怎么做。”许枳艰涩开口。
“但我绝不是要你去迎合任何一个人,甚至不要去迎合让你不舒服的自以为是的善意。”戴月顿了顿。
许枳呀,如果你可以做个刺猬就好了,偏偏你宁愿把尖刺都戳向自己也不想伤害到他人,尽管有时候刺痛你的东西只是你自以为是替别人着想的‘让步’。”
“不用太刻意,只要让自己每天都多快乐一点,那样就很好。”
你要做想做的,说想说的,拒绝想拒绝的,接受想接受的,可以独自蜷缩在角落里舔舐受伤的心灵,也可以和朋友肆意哭泣。不要内耗,所有的人和事都应该为你自己的感受让步。
许枳记得那天晚上,在路灯下,他们仨就那样站在跑道上。她回拥戴月,忍不住流泪,一旁的成南默默地听着,手仍挥动着帮她们驱赶蚊虫,眼睛却盯着许枳在灯光下闪烁的泪花。